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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课以后,练完蹴鞠的男孩们勾肩搭背的回了书屋,见只有宁朝来一人,都忍不住诧异。
“少桥,你且坐在我的位子上,我有事同你说。”
在别人羡慕的灼灼目光下,徐少桥面色微红的坐到了宁朝来凳子上,心里还在猜测宁朝来会对他说的事。
宁朝来看着徐少桥,只是轻笑,说是有事要说,却又只字不提。
徐少桥只觉得被宁朝来看得毛骨悚然,忽而想到什么,脸色大变。
“我听说浆糊将干未干时候的粘性才好,特意不嫌麻烦的点火烘烤了一番,你坐下去,莫非一点感觉都没有?”
宁朝来附在徐少桥耳边,声音轻柔。徐少桥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宁朝来呵呵一笑,拍拍徐少桥的头,
“徐公子,您老忘了,今日你们练蹴鞠,我们学女工。”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所云,就连向来不理闲事的太叔奂都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看交头接耳的两人。
徐少桥满脸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但总归有些欲哭无泪的意味。
罪魁祸首却是一副与己无关的神情,不再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最终,徐少桥可怜巴巴的求饶,道,
“朝来,不是我……好吧,是我,我错了,我发誓,绝对没有下一次,否则,否则你剁我手,当我求你,你快回家去吧。”
徐少桥只差下跪了,宁朝来这才拍拍手,潇洒的离去了。
徐少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凳子上起身,从那开始,学堂中老是有人用他那日的光屁股打趣儿。